文章发表于《中国经济史研究》2020年第2期。
作者：周琳、马冉
机构：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
摘要：本文依据清代《巴县档案》，考察了乾隆至同治时期重庆脚力业的产权规则，梳理了脚力生意产权的市场交易细节，并通过牙行、宗族、脚夫帮派参与脚力生意产权博弈的诉讼案件，探讨了这些机构或社会组织在何种意义上影响或改变了脚力生意产权的制度安排，最终勾勒出“商业化移民社会的竞争性产权”。乾隆至同治时期重庆脚力市场的参与者灵活借鉴了土地产权和商业产权中可操作的部分，建立起一套可应对诸多情况的产权规则。这套规则既依赖市场，又深深嵌入当地的政治、社会网络之中。但从这套规则由市场化、契约化、私人化向暴力化、垄断化、集团化演变的历程中可以看到，清代中期重庆脚力业的市场机制仍十分脆弱，有限的社会网络和社会组织不足以保护其健康发展，地方官府的治理失当更使暴力依附于权力，窒息了市场机制的发展。
关键词：脚力生意；产权；重庆；巴县档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