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藏·儒家部·论语卷》(全一百八十二册)
编著者:方勇 主编
定价:148000元
ISBN:978-7-5013-7296-6
出版时间:2021年8月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内容简介:
《子藏》的编纂是华东师范大学“985”工程的重大课题,具体由华东师范大学先秦诸子研究中心负责此工程的组织和实施。其将整合文科院系和古籍所、图书馆的力量,并联合海内外有关高等院校和学术机构,进行《子藏》编纂出版工程。本书是《子藏》系列丛书中的一部,收录目录所知有关论语各种白文本、注释本、节选本、校勘本、批校本及其相关研究著作等珍稀古籍版本共293种。该书注重对《论语》辑佚本的收入,《四书》类文献择优收入。此外,本编还特别重视对稀见文献的收录,如宋熊禾《论语章句集注标题》(元刊《四书章句集注标题》内)、叶瀚《孔子世家笺注》(稿本《晚学庐丛稿》内)等,这些稀见文献的收入,不仅充实了《论语》版本系统,也为学界提供了丰富的原始文献,必将大大推动《论语》研究进一步发展。
作者简介:
方勇,华东师范大学先秦诸子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导,主编《子藏·道家部·庄子卷》(全一百六十二册)、《列子卷(附杨朱)》(全二十六册)、《文子卷》(全十册)、《鬻子卷》(全二册)、《关尹子卷》(全九册)、《子华子卷》(全四册)、《亢仓子卷》(全三册)、《鹖冠子卷》(全六册)及《法家部·韩非子卷》(全四十五册)、《商君书卷》(全九册)、《慎子卷(附申子)》(全二册)等,自2011年起陆续由本社出版;《庄子学史》(全八册)2008年由人民出版社出版等。
前言:
《子藏·儒家部·論語卷》共收書二百九十三種,整合爲精裝十六開本一百八十二册予以出版。本卷收録目前所知有關《論語》白文本、注釋本、輯佚本、校勘本及相關研究著作,彙集《論語》文獻精華於一編,以饗讀者。
一
《論語》一書是對孔子及其弟子言行的記録。孔子名丘,字仲尼,是殷商後裔,其先祖爲宋殤公時的大司馬孔父嘉。宋國內亂,華督弑宋殤公,殺孔父嘉。孔父嘉後人避難至魯,子孫遂以字爲氏。孔子父叔梁紇,曾爲鄹邑大夫,以勇力聞於當時。母顔氏,名徵在,是叔梁紇的第二任妻子。叔梁紇娶顔氏時年已六十六歲,不合當時禮制,故《史記》言“紇與顔氏女野合而生孔子”。孔子生辰,古書説法各不相同,較爲可信的是《世本》所言孔子生於魯襄公二十二年冬十月庚子之説,古今曆法不同,周曆十月庚子即夏曆八月二十七日,换算成公曆即公元前五五一年九月二十八日。孔子在青年時曾做過委吏、司職吏等主管倉庫和蓄養牛馬的微職。昭公二十五年(前五一七),魯昭公討伐季氏失敗,逃亡齊國。此時齊國內亂,孔子亦避居齊國。時齊景公在位,曾問政於孔子,孔子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答之。齊景公擬重用孔子,欲以尼谿田封孔子,然爲大夫晏嬰諫止。孔子在齊,終不得重用,遂去齊歸魯。時季氏家臣陽貨執國命,欲招孔子以爲己用,然孔子拒之。直到魯定公九年(前五〇一),陽貨出奔,孔子方見用於魯國,魯定公以孔子爲中都宰。一年之後,又由中都宰遷任司空,又遷任司寇。齊魯夾谷之會,魯定公以孔子攝行相禮之事。定公十四年,孔子以魯司寇攝行相事。然此時孔子已與季氏生有嫌隙,三月之後,即去魯適衛,此爲孔子周遊之始。至魯哀公十一年(前四八四),季康子以幣迎孔子,孔子遂歸魯,此時孔子已六十八歲。然此時孔子求仕之心已淡漠,遂設教洙泗,以整理六經爲業,魯哀公十六年,孔子病卒。
“論語”之名義歷代説解不一。其中,“語”爲對話、問難之義,諸家並無異解。但“論”字之義則説各不同。第一種解釋認爲“論”是有條理地編纂,《漢志·藝文志》云“《論語》者,孔子應答弟子、時人,及弟子相與言,而接聞於夫子之語也。當時弟子各有所記,夫子既卒,門人相與輯而論纂,故謂之‘論語’”,是以“論”爲編纂之義,《隋書·經籍志》也承襲了這種理解,説“仲尼既没,遂輯而論之,爲之‘論語’”。另一種解釋則認爲“論”是討論之義,晉代皇侃《論語義疏》説“此書出自門徒,必先詳論,人人僉允,然後乃記,記畢已論,故曰‘論’也”,是以“論”爲“討論”之義,元代何異孫《十一經問對》也持此種看法,説“所以討論文義,故謂之‘論語’”。然歷代相傳“論語”之“論”讀爲平聲,以“討論”之義安之,恐有不愜。清代段玉裁則又標新説,認爲“論”指説話有條理、有邏輯之義,與“編纂”“討論”諸義無關,《説文解字注》言“凡語言循其理、得其宜謂之‘論’,故孔門師弟子之言謂之‘論語’”,此説不無過度解讀之嫌疑。榷而言之,仍當以《漢志》之説爲正,古之從“侖”得聲之字皆有條理、次序之義,如“人倫”之“倫”,“淪漪”之“淪”,而且《論語》篇章確實是爲人編排而成,如《學而》篇多講論爲學之事,《爲政》篇多講論治國理政之事,《八佾》篇則多講禮制等等。
《論語》一書的編纂者,《漢志》言“夫子既卒,門人相與輯而論纂”,認爲《論語》乃孔子門人弟子所編纂,趙岐《孟子題辭》也説“七十子之儔,會集夫子所言”,《文心雕龍》同樣説“仲尼微言,門人追記,故仰其經目,稱爲‘論語’”,基本接續了《漢志》的説法。另外,《文選注》引《論語崇爵讖》説“子夏等六十四人共撰”,鄭玄篤信讖緯,其所撰《論語序》則進一步將《論語》的編纂者落實爲“仲弓、子游、子夏等撰”,王肅又以爲乃子貢、子游所編。就今所存文獻論,鄭、王二人的説法並没有太多的證據支持,且二者説法也不一致,恐是推斷之言。《論語》中又有“有子”“曾子”“冉子”等稱,且《泰伯》篇載有曾子臨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之語,可以推知,參與編纂者非僅七十子之儔,孔子的再傳弟子也參與其中。柳宗元《論語辨》即云:“或問曰:儒者稱《論語》孔子弟子所記,信乎?曰:未然也。孔子弟子曾參最少,少孔子四十六歲。曾子老而死,是書記曾子之死,則去孔子也遠矣。曾子之死,孔子弟子略無存者矣。吾意曾子弟子之爲之也。何哉?且是書載弟子必以字,獨曾子、有子不然。由是言之,弟子之號之也。然則有子何以稱子,曰孔子之殁也,諸弟子以有子爲似夫子立而師之,其後不能對諸子之問乃叱避而退,則固嘗有師之號矣。”柳宗元此論於後世影響頗大,朱熹、王應麟諸儒都承襲了這種説法。但是柳宗元對於《論語》中有若稱“子”的論述稍顯迂曲,朱熹即認爲這種説法“鄙陋無稽”。相對而言,朱熹所下論斷較柳宗元更爲審慎:“《論語》之書有成於曾子之門人。”按照朱熹的説法,《論語》一書確實有曾子後學編纂的痕跡,但是《論語》一書也並非全然由曾子後學所編成。其後洪邁《容齋三筆》又因《論語》閔子騫也稱“子”,謂此書亦出於閔子騫之後學。又《論語》中冉雍也稱“子”,後人又認爲冉雍後學亦參與《論語》的成書編纂之中。清代翟灝《四書考異》又説“《論語》第十九篇附記群賢之言,子張、子夏、子游爲多,而張居篇首,曾子雖稱‘子’卻居三子後,似門人之各尊其本師者。且子張‘書紳’明見《語》中,則游、夏外應更數子張爲記録人”。榷而言之,《論語》一書並不成於一時、一地、一人之手,而是有一個不斷增益的過程。孔子弟子在最初編訂了一個《論語》的初本,其後各自的後學又加以附益,而成漢代所見之本。翟灝曾給出一個頗爲中肯的結論,認爲不必過分糾結《論語》一書究竟出自何人之手,“衹言‘門人’便是”。
《論語》一書的版本,漢代相傳有《魯論》《齊論》和《古論》三本。《漢志》言《魯論》二十篇,傳《魯論》者有常山都尉龔奮、長信少府夏侯勝、丞相韋賢、魯扶卿、前將軍蕭望之、安昌侯張禹等。《齊論》二十二篇,比《魯論》多出《問王》《知道》二篇。《問王》一篇,宋代王應麟根據《説文》所引《逸論語》“玉粲之璱兮,其瑮猛也”之文,以爲“問王”當是“問玉”之訛,古字“王”“玉”形近,故致誤。傳《齊論》者有昌邑中尉王吉、少府宋畸、御史大夫貢禹、尚書令五鹿充宗、膠東庸生等人。《古論》出自孔壁,爲魯共王壞孔子宅時所得,凡二十一篇,中有兩《子張》篇。據《論語集解》所言,《古論》無《問王》《知道》二篇,但分《堯曰》篇下章“子張問”以爲一篇,故有兩《子張》篇,且《古論》的篇次與《魯論》《齊論》不同。皇侃《論語義疏》進一步説明了《古論》篇次的不同,“以《鄉黨》爲第二,《雍也》爲第三,篇內倒錯不可具説”,桓譚《新論》又曾説“《古論》文異者四百餘字”。
其後,安昌侯張禹又依據《齊論》校訂《魯論》,史稱“張侯論”,爲世所貴。《經典釋文》説“禹本受《魯論》於夏侯建,又從庸生、王吉受《齊論》,擇善而從”,《隋書·經籍志》説得更爲詳明:“張氏晚講《齊論》,後遂合而考之,删其繁惑,除去《齊論》‘問王’‘知道’二篇,從《魯論》二十篇爲定,號《張侯論》,當世重之。周氏、包氏爲之章句,馬融又爲之訓。”據上文可知,安昌侯張禹第一次實現了《齊論》與《魯論》在文本上的融合,《隋書·經籍志》所謂“删其繁惑”者,“繁”指《論語》中前後重複的篇章,“惑”則指《齊論》中不太符合儒家思想的篇章,張禹之所以删去“問王”“知道”兩篇,大概也是基於此種考慮。張氏融合齊、魯的舉動,得到了當世和後代學者的贊同,包咸、馬融等人爲之章句、訓解,可知其影響力確實超過其他傳《論》諸家。
厥後,鄭玄又據《張侯論》校訂齊、古,《論語集解敘》云:“漢末大司農鄭玄就《魯論》篇章考之齊、古,以爲之注,近故司空陳群、太常王肅、博士周生烈皆爲義説。”《集解》之所謂“魯論”,實即“張侯論”,皇侃《論語義疏》云:“鄭康成考校齊、古二《論》,亦注於《張論》也。”據此可知,鄭玄是以《張侯論》爲底本考校《齊論》《古論》。至此,《魯論》《齊論》《古論》遂合爲一本。據《釋文》言,鄭玄《論語注》“以齊、古讀正《魯論》凡五十事”,而其書録存約有半數,皆云“魯讀爲某,今從古”,並未言有從《齊論》之事,翟灝《四書考異》據此而言:“蓋《齊論》可從者已經張侯採定,鄭氏惟參考《古論》之用力多耳。”
總體而言,《張侯論》和鄭玄校本《論語》仍可歸爲《魯論》系統。鄭玄校本雖參以《古論》,今通行本《論語》似乎並非出自鄭玄校本,而仍是《張侯論》一脉。魏何晏彙集前代諸家注釋而成《論語集解》一書,此書雖采鄭玄注,然據《釋文》考之,其書經文並非依自鄭玄本。由此推知,何晏《集解》的經文其實仍是承自《張侯論》。何晏《集解》爲後世共依之本,晉代皇侃據《集解》而成《論語義疏》,唐陸德明《經典釋文·論語音義》復據以爲底本,宋代邢昺又據《論語集解》而成《論語注疏》,成爲官方定本,其後朱熹《論語集注》經文雖與《論語集解》略有異同,但其祖本仍爲何晏《論語集解》。
二
《論語》三個版本的篇數各自不同,《魯論》二十篇,《齊論》二十二篇,《古論》二十篇,皆是舊本相傳如是,並非漢儒改訂而成。《論語》之分章則首出於西漢安昌侯張禹,《漢書·張禹傳》言“禹爲成帝師,以上好《論語》,爲《論語章句》獻之”。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張禹之《論語章句》是他中年時對《魯論》的分章,而並非是對其晚年所訂《張侯論》的分章。對《張侯論》的分章則出自東漢包咸、周氏之手,《後漢書·儒林傳》云“包咸入授太子《論語》,又爲其章句”,皇侃《論語義疏》説“章句者,注解因爲分斷之名也。包、周二人注《張侯論》,而爲之分斷章句”,據此,則對於《張侯論》的分章始於包、周二人,張禹晚年校訂《張侯論》,並無分章。
“論語”之“論”,義爲有條理的編纂。也就是説,在《論語》編輯之初,孔子弟子及其後學在篇章前後的安排時,其實有一個核心大旨貫穿其中的,後世注家在解讀《論語》時也都會述及對《論語》各篇大旨以及前後篇之間的聯繫,以窺見儒家思想的一個大致脉絡,正如邢昺《注疏》所言,“諸篇所次,先儒不無意焉,當篇各言其旨”。但是,每篇中各章之間的安排則並没有具體的意義指向,如邢昺《注疏》所言,“其篇中所載,各記舊聞,意及則言,不爲義例,或以類相從”。今一一將《論語》各篇主體大旨介紹如下:
《學而》第一:《集解》凡十六章,後代注家分章多同,唯毛奇齡《論語稽求篇》以爲“君子不重則不威”等十一字爲一章,下文“主忠信”三句自爲一章。皇侃《義疏》云:“以《學而》爲先者,言降聖以下,皆須學成。”《荀子》一書亦以《勸學》爲先,可知《論語》以《學而》爲首章,確有其義旨所在。此篇所言多孝、悌、忠、信、仁、義、禮等待人接物、修己處世之道,據此可知,先秦儒者所謂之學多指向爲人處世等倫理性的知識,耕作製器等技術性的知識似乎並不在儒家之學的範圍內,故樊遲問學稼,孔子斥之,孔門四科分德行、政事、言語、文學,亦未將技術性的知識納入其中。
《爲政》第二:《集解》凡分爲二十四章,後代注家分章多同,唯韓愈《論語筆解》以爲“君子不器”與下文“子貢問君子”是一章。此篇論述較雜,凡論學、論《詩》、論人、論世之語皆囊括其中,且與上篇《學而》主旨似有重合, 這其實表明了先秦儒者先爲學而後從政的態度,皇侃《義疏》云:“爲政者,明人君爲風俗政之法也,……所以次前者,《學記》云‘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學乎’,是明先學,後乃可爲政化民,故以‘爲政’次於‘學而’也。”這種思想在今日看來,似乎平平無奇,但漢代之舉孝廉、隋唐以來之以科舉取士,都可看成是對這一思想的實踐。而同時期的其他國家,還處於封建世襲制的陰影之下,英國在十九世紀初纔確立現代意義上的文官銓選制度。從歷史的横向比較中,我們便能窺得這一思想的魅力所在。
《八佾》第三:《漢石經》云“凡廿六章”,《集解》等後代注家分章多同,元佚名氏所著《四書辨疑》以爲“禘自灌而往者”章與後文“或問禘之説”章,當併爲一章。此篇專論禮樂之事,之所以次於《爲政》之下,是因爲在儒家看來,禮樂是推行政道、風化萬民的最佳措施。邢昺即言道:“爲政之善,莫善於禮樂,禮以安上治民,樂以移風易俗,得之則安,失之則危。”禮的重要意義在於通過禮節儀文對於人心的滲透,從而使社會中的每個個體建構起自身的身份認同,從而達到各樂所業,各安其分的統治效果。對於“禮樂”的看重,可以看成是儒家與先秦其他諸子百家的最大的區别特徵所在。
《里仁》第四:《集解》凡分爲二十六章,後代注家分章多同,張栻《南軒論語解》以爲“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句,與下文“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三句别爲兩章。此篇多論仁道。先秦諸子也多提倡仁義,孟子闢楊墨云“楊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説誣民,充塞仁義也”,據此言可知,楊朱、墨子其實也是提倡仁義的,衹不過二者對於仁義的理解與孔子大相徑庭,所以孟子纔大加討伐。楊朱一派的道家提倡仁義以貴身爲本,所以纔有“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爲”的言論,《老子》言“貴以身爲天下,若可寄天下;愛以身爲天下,若可托天下”,可以看成是貴身以行仁義的一個典範性的表達,這與儒家所提倡的“殺身以成仁”之説不合。而墨子提倡兼愛,愛無差等,可能導致社會等級秩序的瓦解,這與儒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觀念相違背,故孟子斥之爲“無父無君”。儒家言仁,與禮樂之教關繫甚大,故孔子言“克己復禮爲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仁乃禮樂之實,無仁義之心,則禮樂徒爲虛文,故以《里仁》篇次於《八佾》篇之後,明禮樂須以仁義實之。
《公冶長》第五:《集解》《釋文》皆分爲二十九章,朱熹《集注》作二十七章,合“子謂公冶長”章與“子謂南容”章爲一章,又合“宰予晝寢”章與“子曰……於予與改是”章爲一章,並引胡氏説,以後章“子曰”字爲衍文。據《大戴禮記》載,“於予與改是”之語,是孔子就宰我問五帝德之事而發,與宰予晝寢之事無關,故朱熹之説不可從。此篇多載孔子臧否古今人物之言。儒家是極其具有歷史主義色彩的學派,除了禮學之外,史學亦是儒門學術之一大端,孔子整理六經,以《尚書》《春秋》爲教,可知對歷史的看重。孔子曾言“我欲載之空言,不如見之於行事之深切著明也”,在儒家那裏,他們所提倡的各種理念,並非高懸的空中樓閣,在對於古今人物行事的品評中,學者於此更爲深切地理解儒家所提倡的各種理念的實際內涵,並從中可以汲取教訓,擇善而從,這也是學爲大成君子的一條重要途徑。漢末魏晉士人好品藻人物,流風盛極一時,如許劭之爲“月旦評”、劉劭之撰《人物志》、劉義慶之編《世説新語》,其源蓋出於此。關於此篇與上篇《里仁》的關繫,邢昺説:“此篇大指明賢人君子仁知剛直,以前篇擇仁者之里而居,故得學爲君子,即下云‘魯無君子,茲焉取斯’是也,故次《里仁》。”邢昺此説稍顯牽强,故朱熹衹説“此篇皆論古今人物賢否得失,蓋格物窮理之一端”,不言此篇次《里仁》下之由,相對而言較爲審慎。
《雍也》第六:《集解》《釋文》皆分爲三十章,今本《集注》作二十八章,合首章“雍也可使南面”章與“仲弓問子桑伯子”章爲一章,又合“子華使齊”章與“原思爲之宰”章爲一章。據翟灝《四書考異》考證,趙順孫《四書纂疏》題朱熹《集注》爲二十九章,今本作二十八章,乃後人所改。此章亦泛論賢人君子,兼及德行政事,與前篇《公冶長》大體相似,以類相從故次於下。
《述而》第七:《集解》分爲三十八章,《集注》作三十七章。《釋文》云“舊三十九章,今三十八章”,又云“‘亡而爲有’以下舊别爲一章,今宜與前章合”,《集解》此處合爲一章,知《集解》以前之版本有分爲兩章者。又《釋文》云“‘子於是日(哭)’以下,就别爲章,今宜合前章”,《集解》此處分爲兩章,與《釋文》異,朱熹《集注》承《釋文》之説,合爲一章,故有三十七章。此篇綜論孔子志行,邢昺認爲前篇臧否他人,此篇綜論孔子,以示“成德有漸”之義。
《泰伯》第八:《集解》《釋文》《集注》皆作二十一章。此篇多論古代聖賢堯、舜、文王、武王等,又兼及治民修身之道。此篇又多雜有曾子之言,恐曾子後學所傳。
《子罕》第九:《集解》《釋文》皆分爲三十一章,《集注》作三十章,合“牢曰”章與上章爲一章。此篇多論孔子德行,邢昺云:“此篇皆論孔子德行,故以次泰伯、堯、舜之至德。”宋儒道統之論似可以此爲依據之一。
《鄉黨》第十:《釋文》云“凡一章”,《集注》分爲十七節,劉寶楠《論語正義》又分爲二十五節。此篇總記孔子行止、容儀,與先秦禮制多所相關,故惠棟云“《鄉黨》一篇,半是禮經”。自清代江永撰《鄉黨圖考》始,類似的《鄉黨》篇著作層出不窮。
《先進》第十一:《皇疏》《邢疏》皆分爲二十四章,《釋文》云“凡二十三章”,合第二章“從我於陳蔡者”與下“德行”章爲一章。《集注》從《釋文》之説合上述兩章,又分“回也屢空”句以下自爲一章,分“論篤是與”句以下自爲一章,故分爲二十五章。此章主要記載孔子弟子志行。《子罕》《鄉黨》多言孔子志行、容儀,此篇次於《鄉黨》之下,示“聖、賢相次”之意。
《顔淵》第十二:《集解》《釋文》分爲二十四章。此篇多孔子答弟子及時人之問,所論多治國理身、交友處世之道。邢昺云:“此篇論仁政明達、君臣父子、辯惑折獄、君子文爲,皆聖賢之格言,仕進之階路,故次《先進》也。”此説稍欠妥當。
《子路》第十三:凡二十四章,諸家皆同。此篇多弟子問政之語,所論亦多治國理政之法,與前篇略同,以類相從,故次於《顔淵》下。
《憲問》第十四:《集解》《釋文》皆分爲四十四章。朱熹《集注》作四十七章,分首章“克伐怨欲”以下爲一章,以“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章與下文“君子思不出其位”别爲兩章,又分“賢者辟世”章下句“作者七人矣”爲一章。此篇多評騭前代或當世政治人物,故以類相從,次於《子路》之下。
《衛靈公》第十五:《集解》凡四十二章,《釋文》云“凡四十九章”,翟灝《四書考異》以爲“九”乃“三”字之訛,劉寶楠《論語正義》從之。《釋文》所多出一章當是“子曰‘父在觀其志,父没觀其行’”之語,《釋文》引鄭玄注云:“古皆無此章。”今《集解》《集注》皆無此章。《集注》此篇作四十一章,合《集解》首章、第二章爲一章。此篇多載君子之道,與前篇關聯性不大。自《衛靈公》以下至《陽貨》篇,並非以篇內主體內容作爲序次依據,而是以首章內容作爲序次依據,《衛靈公》首章言諸侯之失道,《季氏》首章言卿大夫之專恣,《陽貨》首章言陪臣之執國命,後學依此相次,以見衰世政教相凌之義。
《季氏》第十六:《集解》《釋文》《集注》皆分爲十四章。此篇亦多載君子之道,又雜論當世政治人物失禮之事。邢昺説:“以前篇首章記衛君靈公之失禮,此篇首章言魯臣季氏之專恣,故以次之也。”
《陽貨》第十七:《漢石經》曰“凡廿六章”,與《集注》合。《集解》《釋文》作二十四章。《集注》分爲二十六章,乃以“性相近,習相遠也”與“唯上知與下愚不移”爲兩章,又分“子曰‘小子何莫學夫《詩》’”章“子謂伯魚”以下爲一章。此篇雜論君子小人之辨、禮樂本末之事,內容主題不明顯,因首章言陪臣陽貨,故次於《季氏》之下,此篇多言“孔子曰”而不言“子曰”,似非孔子弟子所記。
《微子》第十八:《集解》《集注》皆分爲十一章。《釋文》云“凡十四章”,不知所據,劉寶楠以爲“十四”當是“十一”之訛。此篇多載隱士逸民、賢人失位之事,邢昺云:“以前篇言群小在位,必致仁人失所,故以此篇次之。”
《子張》第十九:《集解》《釋文》《集注》皆分爲二十五章。此篇載孔子弟子子張、子游、子夏、曾子之言,故次於諸篇之後。
《堯曰》第二十:《集解》《釋文》《集注》皆分爲三章。《漢書·藝文志》云《古論》有兩“子張”,何晏云“《古論》分《堯曰》下章‘子張問’以爲一章,有兩‘子張’”,《堯曰》篇首章所載,乃前代古帝王之言,與《尚書》所言相類,以此章殿後,以明孔門祖述堯舜之意,且以垂訓將來。
自《學而》至《憲問》諸篇,總體而言,有篇旨可尋。自《衛靈公》以下,則多屬雜記,篇旨難以推究。孔子後學編次時《衛靈公》諸篇次於篇後,且《衛靈公》至《陽貨》篇以首章人物尊卑爲次,《子張》篇皆載孔子弟子之言,足明《論語》之成書乃孔子後學有意識編輯整理而成。但以後世的編輯標準來看,這種編輯整理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比較粗疏,每篇之中都有雜出之章,與篇內主旨不盡相符。明代郝敬《論語詳解》又以《論語》四百八十餘章,每章之間都有意旨上的勾連,這未免求之過深。
《論語》各篇篇旨已簡陳如上,至於《論語》一書的宗旨,後世儒者,或歸結爲“仁”,或歸結爲“禮”,各自都有一定道理。孟子倡言性善,可以看成是對孔子“仁”的思想的繼承,而荀子則極力發揚“隆禮重法”之説,這可以看成是對孔子“禮”的思想的繼承。這也從側面證明了《論語》一書內涵的豐富性。不過,單純地將《論語》思想歸結爲“仁”或“禮”,有可能遮蔽《論語》文本內部的多重意藴,反而不利於我們對於《論語》一書的細緻把握。除了對於“仁”與“禮”的討論之外,《論語》一書所體現的理性主義精神和對歷史的深切關懷,論“智”、論“義”諸端都值得我們細加體悟。我們没有必要走向邏輯的誤區,將一個體系性的東西强加到《論語》一書上。
三
《子藏》將《論語》《孟子》納入其中,這種處理方式相對來説較爲符合諸子學的最初形態。蓋諸子爲述道見志而成一家之言者,而子書實淵源於古“言”“語”類文獻,茲從早期子書多語録體與論辯體可以見之。按《孟子》本爲子書,《漢書·藝文志》即將其歸爲《諸子略》“儒家”類,自宋代尊孟思潮興起,《孟子》的地位遂逐漸提升,朱熹承前人之緒又將《孟子》納入“四書”,其所作《四書章句集注》後又成爲官方科舉定本,遂成爲“兼經”。《論語》一書從其文本形態上而言,其實也應當被視爲諸子書,但是由於漢武帝“表彰六經,獨尊孔氏”的舉動,《漢書·藝文志》便將其歸入《六藝略》。但在漢武帝“罷黜百家”之前,孝文帝曾置《論語》博士,此“博士”是指傳記博士,趙岐《孟子章句》也曾言《孟子》曾立傳記博士。漢初時所立傳記博士很多,並不僅僅衹有《論語》《孟子》兩家,劉歆《移書讓太常博士》説“天下衆書,往往頗出,皆諸子傳説,猶立於學官,爲置博士”,可知漢初所立傳記博士頗多,漢武帝所謂“罷黜百家”即指罷黜傳記博士,即不再爲諸子傳記專立學官。這也就是説,所謂的“傳記博士”所涉及的多是一些先秦諸子書籍,漢初立《論語》爲“傳記博士”,可以證明漢初學者其實是將《論語》當成諸子書看待的。
因爲孔子的原因,漢武帝在“罷黜百家”後,《論語》一書依舊受到重視,並没有如《孟子》《荀子》等書一樣,逐漸退出官方的視野。漢昭帝始元五年(前八二年)詔云:“朕初通《保傅傳》,《孝經》《論語》《爾雅》《尚書》未有所明,其令三輔、太常舉賢良各二人,郡國文學高第各一人。”始元五年,漢昭帝纔十二歲,因讀《孝經》《論語》等書未能通徹明白,故招攬賢良文學爲其讀書解惑。元帝初元中,又詔令張禹教授太子《論語》;光武帝建武中,包咸曾以《論語》入授皇太子,據此可知,漢代皇家嫡嗣習讀《論語》乃是常事。另外,《文獻通考》説“漢章帝元和二年,幸闕里,大會孔氏,命儒者講《論語》”,此事爲後世經筵開講之始,由此可知《論語》一書在當時的重視程度。不特如此,漢代射策取士的選拔制度也將《論語》納入考核的範圍。漢和帝永元十四年(一〇二),徐防曾上疏説:“專精務本,儒學所先。臣以爲博士及甲乙策試,宜從其家章句,開五十難以試之。解釋多者爲上第,引文明者爲高説。若不依先師,義有相伐,皆正以爲非,五經各取上第六人,《論語》不宜射策。雖所失或久,差可矯革。”徐防建議《論語》不宜射策,説明在這之前,《論語》是納入射策的範圍之中的。徐防雖建議《論語》不參與射策,但並不意味着官方不再考試《論語》。《東觀漢記》説:“(徐)防上疏曰:‘試《論語》本文章句,但通度,勿以射策。冀令學者務本,有所一心。”也就是説,考試《論語》難度較小,衹需要通曉《論語》章句就可以了。到了熹平四年(一七五),太學門外又立蔡邕一字石經,其中就有《論語》。 因爲官方的重視,漢代學者對於《論語》的注説也極爲興盛,如孔安國、包咸、周氏、馬融、鄭玄等學者都曾爲《論語》作訓説。
魏晉時期,也延續了漢代講讀《論語》的風氣,《晉書·禮志上》説“魏齊王正始二年二月,帝講《論語》通,……使太常釋奠”,又説“(晉)惠帝元康三年,皇太子講《論語》通,……太子並親釋奠”。“釋奠之禮”,《禮記·文王世子》解釋道“凡始立學者,必釋奠於先聖先師”,可知魏晉時期,《論語》是作爲帝王貴胄爲學的第一入門讀本。風氣所及,魏世又有司空陳群、太常王肅、博士周生烈分别爲《論語》作義説。其後,何晏又集孔安國、馬融、包咸、周氏、鄭玄、陳群、王肅、周生烈等八家注説,並下以己義,而成《論語集解》一書。據清代學者如丁晏、沈濤等人的考證,《論語集解》中的孔安國注可能是後人僞托。晉代注釋《論語》的風氣更盛,如郭象、孫綽、范寧等皆曾爲《論語》作注,其後皇侃又以何晏《論語集解》爲底本,採集晉代注《論》十三家之説,而成《論語義疏》。皇侃《論語義疏》宋以後失其傳,至清初又由日本傳回中國。
兩晉立國纔百餘年,而《論語》注家蜂出,這與《論語》立博士官的示範效應有莫大關聯。漢代自“罷黜百家”,廢傳記博士後,《論語》即無博士專官,衹是由五經博士兼講《論語》而已。至晉元帝時,官方又爲《論語》設立了博士官,《晉書·荀崧傳》説:“元帝時,簡省博士,置《周易》王氏,《尚書》鄭氏,《古文尚書》孔氏,《毛詩》鄭氏,《周官》《禮記》鄭氏,《春秋左傳》杜氏、服氏,《論語》《孝經》鄭氏,博士各一人。”晉代立博士九人,與漢代太常博士十四人相比,在人數上稍有損減,但晉代所立博士基本是古文家一派,今文經學一掃而盡,《論語》《孝經》也設有專官,可知相比於漢代,《論語》的地位又有提高。
至南朝宋,官方又以《論語》《孝經》合稱一經,《宋書·百官志》説:“國子助教十人,《周易》《尚書》《毛詩》《禮記》《周官》《儀禮》《春秋左氏傳》《公羊傳》《穀梁傳》各爲一經,《論語》《孝經》合爲一經。”此爲從官方層面升《論語》爲經之始,而不再如漢代衹是“傳”而已。這種合《論語》《孝經》爲一經的舉動,對後世也頗有影響,唐代韋處厚採集《周易》《詩經》《尚書》《春秋》《禮記》《孝經》《論語》等七部書中的精粹之語,但題名作“六經法言”,其實便是以《孝經》《論語》合爲一經。南朝宋學官教授《論語》仍以鄭玄注爲本,《宋書·禮志》説“太興初,議欲修立學校,唯《周易》王氏、《尚書》鄭氏、《古文》孔氏、《毛詩》《周官》《禮記》《論語》《孝經》鄭氏、《春秋左傳》杜氏、服氏,各置博士一人”,可以爲證。其後,至梁、陳之時,何晏《集解》也被立於學官,與鄭玄注兼行,而北朝則以鄭注獨行,《隋書·經籍志》説:“梁、陳之時唯鄭玄、何晏立於國學,而鄭氏甚微,周、齊鄭學獨立,至隋,何、鄭並行,鄭氏盛於人間。”
不過到了唐代,《論語》《孝經》的博士專官又被取消,《新唐書·百官志》説:“五經博士各二人,掌以其經之學教國子,《周易》《尚書》《毛詩》《左氏春秋》《禮記》爲五經,《論語》《孝經》《爾雅》不立學官。”《論語》雖未立博士專官,但學士仍須通習,《新唐書·選舉志》説:“通五經者,大經皆通,餘經各一,《孝經》《論語》皆兼通之。”也就是説,《論語》《孝經》一書仍是學者必讀科目,而其餘諸經衹是分曹治之而已。但是總體而言,唐代更爲重視五經,《論語》的地位其實是有所下降的,風氣所及,唐代《論語》注家也很少,《新唐書·經籍志》所載唐代《論語》注家也僅有四部:王勃《次論語》十卷、賈公彦《論語疏》十五卷、韓愈《注論語》十卷、張籍《論語注辨》二卷。此四書今皆不存,今存唐代《論語》學著作唯有韓愈《論語筆解》,但與韓愈《注論語》並非同一部書。《論語筆解》好改《論語》經文,但於考據亦有可資參考之處。
總體而言,自漢代以至唐代,學者雖尊習《論語》,但其實都是把《論語》當成經學的附庸物或通知五經的入門讀物,對《論語》的研究也基本不出章句之學的範圍內。這一現象到了宋代便有了重大改變,宋代學者在注釋《論語》時漸漸傾向於義理的闡發。宋初邢昺受詔仿《五經正義》體例而撰《論語注疏》,清《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評價此書“翦皇氏之枝蔓,而稍傅以義理,漢學、宋學茲其轉關”。其後,劉敞《論語小傳》、胡瑗《論語説》皆據《論語》發明己説。繼之,新學、洛學、蜀學諸派學者於《論語》皆有述説,新學如王安石之《論語解》、陳祥道之《論語全解》等注《論》以求經世,蜀學如蘇軾之《論語説》、蘇轍之《論語拾遺》援佛老以究新義。其中尤以洛學勢頭最勁,程頤《論語説》、游酢《論孟雜解》、范祖禹《論語説》、呂大臨《論語解》、尹淳《論語解》、謝良佐《論語説》等,獨標天理性命之學。南宋朱熹承伊洛之緒,撰爲《論語集注》,合於“四書”之中,爲後世官方科舉定本。朱熹於“四書”中對《論語》最爲用心,至老仍修改不輟,其弟子黄幹即曾言“朱子《集注》於一字未安,一語未順,覃思静慮,更易不置,或一二日而未已,用心如此”。朱熹《集注》在著述傾向上雖以義理爲標,但朱熹本是博學通人,故《論語集注》在訓詁和典章史事的考究上也多能擇善而從,不自爲曲説。 自朱熹《四書章句集注》撰成之後,隨着朱熹的影響不斷擴大,對於《論語》的研究也逐漸爲《論語集注》所籠罩。其後,朱熹後學也多爲朱注作箋,如真德秀《四書集義》、蔡節《四書集説》、趙順孫《四書纂疏》等皆據朱注以申義理。但朱熹後學中還有考究典章的一派,金履祥始作《論孟集注考證》,後有杜瑛《語孟旁通》、薛延年《四書引證》、張存中《四書通證》、詹道傳《四書纂箋》。元代中期,《四書章句集注》成爲科舉教科書,明初科舉因襲元代之舊,永樂間又修撰《四書大全》,以爲官方科舉定本。風氣所及,士子皆趨向其中,對於前人的古注舊説罕有問津。
清代學風大變,宋明以來的天理性命之學漸趨衰微,考據學逐漸成爲主流。清初閻若璩撰《四書釋地》,首開《論語》考據之風;毛奇齡又撰《論語稽求篇》《四書改錯》,專駁朱熹《集注》考據之失。惠棟以後,獨標漢學,《論語》古注遂邁朱熹而上,被考據家奉爲圭臬。惠棟曾托名王應麟而輯《論語鄭氏注》兩卷,其後余蕭客、陳鱣、王謨、臧庸、宋翔鳳、馬國翰等學者都對《論語》古注做過考輯。潘維城又據陳鱣《論語古訓》輯本而撰成《論語古注集箋》一書,然影響不大,成書後不久即被劉寶楠《論語正義》所取代,劉氏《正義》可稱清代漢學集大成之作。晚清以來,今文學派興起,宋翔鳳、戴望、王闓運、康有爲諸儒又承公羊家法解釋《論語》,以求經世致用之道。清代考據雖盛,然宋學一派借科舉之力,勢力不減,但在漢學日盛的時代,宋學一脉在討論義理之餘,也期求與漢學走向融合,如梁章鉅撰《論語集注旁證》、潘衍桐撰《論語集注訓詁考》,以證朱注在《論語》的訓詁考據方面多承漢魏遺説,並不自爲曲説。清末簡朝亮更是效漢學家體例而成《論語集注述疏》一書,以求漢宋之兼合。民國以後,經學解體,大學皆以西方學制作爲分科標準,《論語》便不再被視爲經學的輔翼,而變成研究孔子思想的文本,其實在一定程度上又回到了漢初將《論語》作爲諸子書的定位。
《子藏》將《論語》納入到子書的行列,一方面契合了先秦至漢初學者對於《論語》一書的認知,另一方面是對民國以來諸子學研究學脉的接續。另外,這也與我們一直以來所提倡的“新子學”的立場相呼應。在以往的經學立場中,《論語》與其他的儒家經典形成了一個價值閉環。從內部而言,在這種價值閉環中,學者過分强調諸經之間思想的內在同一性,往往遮蔽了《論語》一書本有的思想內容,如《論語》説“性相近”,後世儒者往往將其與孟子的“性善論”强行牽合,再如《論語》説“學而時習之”,一些儒者將“學”解釋成“學六經”,然而其時六經系統並未成立,而這種囿於經學立場的解釋在一定程度上將《論語》中“學”的概念窄化了。從外部而言,這種價值閉環帶有極强的排他性,將異己的學説斥之爲“異端”,但卻又不得不從異端中汲取所需,如漢代今文經學是建立在陰陽家的基礎之上,而宋明理學的開創則又多援據佛老,故漢學批評宋學的一個重要依據正是説其理論的根本在於佛老而非經學。清末民國以來,經學體系在西學的衝擊下已成土崩之勢,《論語》的“離經還子”已經成爲必然,後來研究《論語》的學者,雖然因“十三經”或“四書”的名義仍稱《論語》爲經,但是其研究的視角,早已視《論語》爲諸子。從“新子學”的立場而言,先秦諸子是一個相異而相生的整體,他們之間雖在具體的問題上言各歧趨,但卻共同分享了先秦時期共有的思想資源,如老子提倡“無爲”,而《論語》説“無爲而治者,其舜也與”,也表達了對無爲而治的嚮往,雖然各自之間對“無爲”的解讀有所差異。“新子學”將先秦諸子視爲一個整體,正是要在承認諸子差異的前提下,尋找出諸子之間的相通之處,從而厘清各自之間的解釋學的脉絡,而在這之中,《論語》作爲孔子思想的代表,是無法缺席的。
“新子學”將先秦諸子視爲一個整體,並不僅僅是對先秦思想脉絡的梳理,更重要的是意圖通過對於先秦學術的重新建構,從而爲當下學術文化的發展提供一條可能的路徑。相比於經學體系的價值閉環,“新子學”相對開放的多元立場,承認了思想的産生和發展是一個歷史演進的過程。而在這種歷史演進的過程中,對其他思想的借鑒、與其他思想的融合是不可避免的。對於《論語》一書的“離經還子”,意味着我們是要從歷史的角度分析《論語》中的思想觀念,是如何與後世思想相互交融,如何爲中國的學術思想的繼續發展提供內生動力。而後,在此基礎上探討《論語》中的思想觀念與當下文化思想相互交流融合的可能性,並基於此,探討這種交流融合能否爲當下提供一種新的文化生態。
建構一種新的文化生態,實現中華文化的創造性重構,這是“新子學”的內在之義,也是“《子藏》學”的目標之一。回望中國歷史,中國學術的重要革新,幾乎每一次都是對先秦諸子學的重新發掘。漢代今文學影響最大的公羊學,是早期經學和諸子學的結合。魏晉玄學則是在儒、道兩家與佛學的相互格義中建構起來的。宋明理學則又在佛老的影響下,深入發掘儒學中的天理性命之説,從而完成了對儒學的重塑。清代學術則一反宋儒之説,一頭扎進元典考證之中,但僅限於士大夫的精英圈中,社會主流思想形態仍以理學爲主。直到近代西學傳入,在“西學中源”説的敘事話語中,被遺忘已久的墨學、荀學纔又逐漸回到學者的視野當中,這也爲諸子學的復興唱響了前奏。近代以來諸子學復興的這一波浪潮並未結束,其發展過程也不免曲折,如學者往往從西學的視角解讀先秦諸子,從而喪失了自身文化的特性。文化的重構必須立足於中國文化的本位,從這個角度看,“新子學”與“《子藏》學”便如車之兩輪,鳥之兩翼,缺一不可。“《子藏》學”做的是總結的工作,其價值在於裒輯歷代子學成果、發掘中國古代的思想精華,爲文化重構提供必要的基石;“新子學”則以開新爲志業,從更爲宏觀的認識框架中去整合現有的文化資源,爲中華文化的重構探索方向。相信在這兩條思路的引領下,當前的《論語》學研究將能呈現出一番新的面貌。
四
《論語》作爲儒家早期重要典籍,自成書以來,歷代均不乏闡釋及解讀之作。尤其是朱熹將其列入“四書”之後,更加凸顯其在儒學中的地位和價值,由此也衍生出諸多文獻傳世。通過對《論語》文獻的綜合考察,《子藏·儒家部》裒輯《論語》學文獻精華,爲孔子與《論語》研究奠定堅實的文獻基礎。與其他《論語》類文獻集成相比,本卷所收《論語》文獻具有以下幾方面特點:
《論語》白文本及以孔子爲中心的研究著述的收入。《論語》傳世文獻中純白文本不多,本卷擇優收入自明至民國時期六種傳本,尤以清光緒十五年德清傅氏日本東京刊《籑喜廬叢書》景唐卷子本和民國十五年涉園影宋刊本最具代表性。作爲儒家創始人,歷史上也出現許多以孔子爲中心的研究著述,從不同角度反映了對孔子及儒家思想的研究狀況。如鄭玄《孔子弟子目録》、葉瀚《孔子世家箋注》、劉仁航《孔教辯惑》、鄭孝胥《孔教新編》、梁樹棠《孔教新義》、謝無量《孔子》等,本卷擇優予以收録。
注重對《論語》輯佚本的收入。儘管《論語》一書在歷史上影響較大,但受客觀條件限制,許多著述均已散佚,由此也出現了許多相關文獻的輯佚之作。本卷收入王謨、袁鈞、宋翔鳳、馬國翰所輯《論語》佚書七種,尤其是馬國翰所輯《論語》佚書達四十一種之多。同時,本卷還收入馬國翰所輯《論語讖》一種。這些輯佚本的收入,豐富了《論語》文獻的內容。
“四書”類文獻的擇優收入。《論語》爲“四書”之一,現存諸多《論語》文獻多存於“四書”類著作中,影響深廣且數量衆多。據相關統計,自宋至清末“四書”類文獻近五百種。本卷遴選“四書”類《論語》文獻九十六種,其中宋代四種,元代二種,明代八種,清代七十二種,民國十種。這些文獻大體上反映了《論語》被納入“四書”之後的流傳過程,也可體現出儒家經典由宋至民國時期的流傳情況。
此外,本編還特别重視對稀見文獻的收録,如宋熊禾《論語章句集注標題》(元刊《四書章句集注標題》內),清王朝《論語遺篇》《論語遺文》(清嘉慶五年寫定稿本《王氏遺書·十三經遺文》內),清孫國仁《論語古語録證》(稿本《砭愚堂叢書十二種·四書古語録》內),葉瀚《孔子世家箋注》(稿本《晚學廬叢稿》內)等等。這些稀見文獻的收入,不僅充實了《論語》版本系統,也爲學界提供了豐富的原始文獻,必將大大推動《論語》研究進一步發展。
方勇
二〇二一年六月
总目录:
第一册
論語二卷(周)孔丘 述(明)秦鏷 訂正 明崇禎十三年(1640)錫山秦氏求古齋刊《求古齋訂正九經》本一
論語十卷(周)孔丘 述 清康熙間內府刊《欽定篆文六經四書》本(原書卷末有缺葉)五九
論語十卷(周)孔丘 述 清刊本二五九
論語十卷附録一卷(周)孔丘 述 清光緒十五年(1889)德清傅氏日本東京刊《籑喜廬叢書》本三八七
第二册
論語二卷(周)孔丘 述 民國三年(1914)蘇州振新書社影印本一
論語二卷(周)孔丘 述 民國十五年(1926)涉園影宋刊本二一七
論語注一卷(漢)鄭玄 撰(清)王謨 輯 清嘉慶三年(1798)金谿王氏刊《漢魏遺書鈔》本二五三
論語注十卷(漢)鄭玄 撰(清)袁鈞 輯 清光緒四年(1878)浙江書局刊《鄭氏佚書》本三一七
論語鄭注十卷(漢)鄭玄 撰(清)宋翔 鳳 輯 民國十四年(1925)錢塘汪氏刊《食舊堂叢書》本四五九
孔子弟子目録一卷(漢)鄭玄 撰(清)王謨 輯 清嘉慶三年(1798)金谿王氏刊《漢魏遺書鈔》本五七九
論語孔子弟子目録一卷(漢)鄭玄 撰(清)宋翔鳳 輯 民國十四年(1925)錢塘汪氏刊《食舊堂叢書》本五九七
論語義疏一卷 (南朝梁)皇侃 撰(清)王謨 輯 清嘉慶三年(1798)金谿王氏刊《漢魏遺書鈔》本六〇一
第三册
論語集解義疏十卷(卷一至七)(三國魏)何晏 集解(南朝梁)皇侃 義疏 清乾隆至道光間長塘鮑氏刊《知不足齋叢書》本一
第四册
論語集解義疏十卷(卷八至十)(三國魏)何晏 集解(南朝梁)皇侃 義疏 清乾隆至道光間長塘鮑氏刊《知不足齋叢書》本一
論語集解義疏十卷(三國魏)何晏 集解(南朝梁)皇侃 義疏 清上海漢讀樓石印《校正四書古注群義十一種》本一七三
論語十卷(三國魏)何晏 集解(唐)陸德明 音義 民國二十一年(1932)故宮博物院影印元盱郡覆宋本三六九
第五册
論語注疏解經二十卷(三國魏)何晏 集解(宋)邢昺 疏 明崇禎十年(1637)毛氏汲古閣刊本一
第六册
論語注疏解經二十卷附校勘記一卷(卷一至十五) (三國魏)何晏 注(宋)邢昺 疏 清嘉慶二十年(1815)南昌府學刊本(原書卷一缺葉四至五)一
第七册
論語注疏解經二十卷附校勘記一卷(卷十六至二十校勘記一卷) (三國魏)何晏 注(宋)邢昺 疏 清嘉慶二十年(1815)南昌府學刊本一
論語音義一卷(唐)陸德明 撰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經典釋文》一三九
論語音義一卷(唐)陸德明 撰 清嘉慶道光間吳縣黄氏《士禮居黄氏叢書》據汲古閣景宋鈔本景刊一八三
論語筆解二卷(唐)韓愈 李翱 撰(明)范欽 訂 明嘉靖間四明范氏天一閣刊《范氏奇書》本二二五
論語拾遺一卷(宋)蘇轍 撰 清道光間金山錢氏據《借月山房彙鈔》刊版重編增刊《指海》本三一七
論語頌一卷(宋)張九成 撰 明天啓間刊《趙氏三書》本三四五
論語絶句一卷(宋)張九成 撰(清)吳省蘭 輯 清嘉慶間南匯吳氏聽彝堂刊《藝海珠塵》本三九七
論語直音一卷(宋)孫奕 撰 元刊《九經直音》本(原書缺葉二)四二九
論語意原四卷(卷一)(宋)鄭汝諧 撰 清乾隆間福建刊《武英殿聚珍版書》本四四一
第八册
論語意原四卷(卷二至四)(宋)鄭汝諧 撰 清乾隆間福建刊《武英殿聚珍版書》本一
論語集注十卷(宋)朱熹 撰(清)吳志忠 校 清吳志忠刊本一九九
第九册
論語十卷(宋)朱熹 集注佚名 批校 清刊本(原書卷二缺葉十一,卷七缺葉十二下、十三上)一
南軒先生論語解十卷(卷一至六)(宋)張栻 撰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三三一
第一〇册
南軒先生論語解十卷(卷七至十)(宋)張栻 撰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一
癸巳論語解十卷(宋)張栻 撰 清嘉慶十一年(1806)照曠閣刊《學津討原》本一四九
第一一册
論語辨惑四卷(金)王若虛 撰 抄本《滹南遺老集》一
論語集編十卷(宋)真德秀 撰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四書集編》一〇九
論語别傳二卷(卷上)(宋)王宗道 撰 明天啓間刊《趙氏三書》本四三一
第一二册
論語别傳二卷(卷下)(宋)王宗道 撰 明天啓間刊《趙氏三書》本一
論語纂疏十卷(卷一至五)(宋)朱熹 集注(宋)趙順孫 纂疏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四書纂疏》一六一
第一三册
論語纂疏十卷(卷六至十)(宋)朱熹 集注(宋)趙順孫 纂疏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四書纂疏》一
論語箋義三卷附補遺(卷一至二)(宋)趙悳 撰 清刊《四書箋義》本三四五
第一四册
論語箋義三卷附補遺(卷三補遺)(宋)趙悳 撰 清刊《四書箋義》本一
論語辨疑七卷(元)陳天祥 撰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四書辨疑》七九
論語集注考證十卷(宋)金履祥 撰 清同治十年(1871)永康胡氏退補齋刊《論孟集注考證》本三四七
第一五册
論語章句集注標題十卷(宋)熊禾 撰 元刊《四書章句集注標題》本一
論語集説十卷(卷一至四)(宋)蔡節 編 宋淳祐六年(1246)湖頖刊本二九五
第一六册
論語集説十卷(卷五至十)(宋)蔡節 編 宋淳祐六年(1246)湖頖刊本一
論語通十卷(卷一至二)(元)胡炳文 撰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四書通》三三九
第一七册
論語通十卷(卷三至八)(元)胡炳文 撰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四書通》一
第一八册
論語通十卷(卷九至十)(元)胡炳文 撰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四書通》一
讀論語叢説三卷(元)許謙 撰 元刊本九七
論語集注通證二卷(元)張存中 撰 清康熙十九年(1680)刊《通志堂經解》本《四書通證》三〇五
論語集注纂箋十卷(卷一)(元)詹道傳 撰 清同治十二年(1873)粤東書局刊《通志堂經解》本四五七
第一九册
論語集注纂箋十卷(卷二至十)(元)詹道傳 撰 清同治十二年(1873)粤東書局刊《通志堂經解》本一
第二〇册
論語蒙引四卷(卷五至七)(明)蔡清 撰 明崇禎八年(1635)刊《四書蒙引》本(原書卷六缺葉二下、三上、八十五下、八十六上)一
第二一册
論語蒙引四卷(卷八)(明)蔡清 撰 明崇禎八年(1635)刊《四書蒙引》本一
論語類考二十卷(卷一至八)(明)陳士元 撰 清嘉慶間刊《湖海樓叢書》本一九七
第二二册
論語類考二十卷(卷九至二十)(明)陳士元 撰 清嘉慶間刊《湖海樓叢書》本一
説書論語二卷(卷上)(明)湯顯祖 批點(明)顔季亨 注補 明刊《李氏全書》本三四七
第二三册
説書論語二卷(卷下)(明)湯顯祖 批點(明)顔季亨 注補 明刊《李氏全書》本一
論語外篇十八卷(卷一至九)(明)李栻 彙輯 明萬曆十二年(1584)刊本一五九
第二四册
論語外篇十八卷(卷十至十八)(明)李栻 彙輯 明萬曆十二年(1584)刊本(原書卷十八缺葉二十七)一
四書翼箋論四卷(卷三)(明)洪啓初 撰 明萬曆四十五年(1617)刊《四書翼箋》本三五五
第二五册
四書翼箋論四卷(卷四至六)(明)洪啓初 撰 明萬曆四十五年(1617)刊《四書翼箋》本一
第二六册
朱子論語或問小注二十卷(卷一至九)(明)徐方廣 增注(明)陳元燮 輯 清康熙四十一年(1702)觀乎堂刊《朱子四書或問小注》本一
第二七册
朱子論語或問小注二十卷(卷十至二十)(明)徐方廣 增注(明)陳元燮 輯 清康熙四十一年(1702)觀乎堂刊《朱子四書或問小注》本一
重訂論語注釋十卷(卷一至二)(明)管志道 撰 明萬曆三十四年(1606)刊本四三五
第二八册
重訂論語注釋十卷(卷三至十)(明)管志道 撰 明萬曆三十四年(1606)刊本(原書卷六缺葉十五,卷七缺葉四十六)一
第二九册
論語古今道脉二十卷(上論卷一至五)(明)徐奮鵬 纂 明萬曆四十六年(1618)金陵書林鄭大經奎璧堂刊《古今道脉》本一
第三〇册
論語古今道脉二十卷(上論卷六至十)(明)徐奮鵬 纂 明萬曆四十六年(1618)金陵書林鄭大經奎璧堂刊《古今道脉》本一
第三一册
論語古今道脉二十卷(下論卷一至四)(明)徐奮鵬 纂 明萬曆四十六年(1618)金陵書林鄭大經奎璧堂刊《古今道脉》本一
第三二册
論語古今道脉二十卷(下論卷五至十)(明)徐奮鵬 纂 明萬曆四十六年(1618)金陵書林鄭大經奎璧堂刊《古今道脉》本一
第三三册
章子留書論語二卷(明)章世純 撰 明天啓七年(1627)刊《章子留書》本一
增補論語精繡圖像人物備考五卷(明)陳仁錫 增定 清雍正十一年(1733)安定世榮堂刊《增補四書精繡圖像人物備考》本 (原書缺卷四,以清乾隆二十一年刊本配補)一二五
第三四册
論語緯二卷(明)孫瑴 輯 清嘉慶間刊《墨海金壺》本《古微書》一
論語説約十卷(卷四至七)(明)顧夢麟 纂輯(明)楊彝 參定 明崇禎十三年(1640)顧氏織簾居刊《四書説約》本四一
第三五册
論語説約十卷(卷八至十一)(明)顧夢麟 纂輯(明)楊彝 參定 明崇禎十三年(1640)顧氏織簾居刊《四書説約》本一
第三六册
論語説約十卷(卷十二至十三)(明)顧夢麟 纂輯(明)楊彝 參定 明崇禎十三年(1640)顧氏織簾居刊《四書説約》本一
論語集注闡微直解説約十卷(卷四至七)(明)張居正 撰 清光緒間八旗經正書院刊《四書集注直解説約》本一五七
第三七册
論語集注闡微直解説約十卷(卷八至十三)(明)張居正 撰 清光緒間八旗經正書院刊《四書集注直解説約》本一
第三八册
論語遇(明)張岱 撰 明抄本《四書遇》一
論語小參附論語問答(明)朱斯行 撰 清光緒三年(1877)姑蘇刻經處刊《四書小參》本四四七
論語講義輯存(清)陸世儀 撰 清光緒二十六年(1900)刊《桴亭先生遺書·四書講義輯存》本五一一
第三九册
論語原旨二卷(清)王履昌 撰 清順治間刊《四書原旨》本一
論語稗疏(清)王夫之 撰 清光緒十三年(1887)潞河啖柘山房刊《船山遺書·四書稗疏》本一八五
論語訓義二十卷(卷一至四)(清)王夫之 撰 清光緒十三年(1887)潞河啖枳山房刊《船山遺書·四書訓義》本二三五
第四〇册
論語訓義二十卷(卷五至十一)(清)王夫之 撰 清光緒十三年(1887)潞河啖枳山房刊《船山遺書·四書訓義》本一
第四一册
論語訓義二十卷(卷十二至二十)(清)王夫之 撰 清光緒十三年(1887)潞河啖枳山房刊《船山遺書·四書訓義》本一
第四二册
論語訓義二十卷(卷一至八)(清)王夫之 撰 清刊《四書訓義》本一
第四三册
論語訓義二十卷(卷九至十五)(清)王夫之 撰 清刊《四書訓義》本一
第四四册
論語訓義二十卷(卷十六至二十)(清)王夫之 撰 清刊《四書訓義》本一
論語體注二卷(清)范翔 撰 清刊《漱芳軒合纂四書體注》本二三七
第四五册
論語稽求篇七卷(清)毛奇齡 撰 清康熙間刊《西河合集》本一
論語反身録四卷(清)李顒 撰 清道光十一年(1831)三韓劉氏刊《四書反身録》本二三三
呂晚邨先生論語講義二十卷(卷四)(清)呂留良 撰 清康熙十五年(1676)天蓋樓刊《呂晚邨先生四書講義》本四九九
第四六册
呂晚邨先生論語講義二十卷(卷五至二十三)(清)呂留良 撰 清康熙十五年(1676)天蓋樓刊《呂晚邨先生四書講義》本一
第四七册
陸稼書先生論語講義遺編二卷(清)陸隴其 撰 (清)趙鳳祥 編 清康熙四十四年(1705)三魚堂刊《陸稼書先生四書講義遺編》本一
第四八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一至六)(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四九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七至十二)(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五〇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十三至十七)(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五一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十八至二十四)(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五二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二十五至三十)(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五三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三十一至三十六)(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五四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三十七至四十二)(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五五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四十三至四十八)(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五六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四十九至五十四)(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五七册
論語玩注詳説六十卷(卷五十五至六十)(清)冉覲祖 撰 清光緒八年(1882)大梁書局刊《四書玩注詳説》本一
第五八册
論語經史摘證二卷(清)宋繼穜 輯著 清光緒元年(1875)廣州芝隱堂刊《四書經史摘證》本一
增補論語經史摘證二十卷(清)宋繼穜 輯著 清上海漢讀樓石印《校正四書古注群義十一種》本《四書經史摘證》本一九五
讀論語劄記二卷(清)李光地 撰 清康熙五十九年(1720)刊《四書解義》本二四七
論語集注大全二十卷(卷一)(清)汪份 輯 清康熙四十一年(1702)遄喜齋刊《四書大全》本三八三
第五九册
論語集注大全二十卷(卷二至七)(清)汪份 輯 清康熙四十一年(1702)遄喜齋刊《四書大全》本一
第六〇册
論語集注大全二十卷(卷八至十三)(清)汪份 輯 清康熙四十一年(1702)遄喜齋刊《四書大全》本一
第六一册
論語集注大全二十卷(卷十四至二十)(清)汪份 輯 清康熙四十一年(1702)遄喜齋刊《四書大全》本一
第六二册
論語一貫講十卷(卷一至七)(清)顧天健 撰 清乾隆二十八年(1763)啓後堂刊《四書一貫講》本一
第六三册
論語一貫講十卷(卷八至十)(清)顧天健 撰 清乾隆二十八年(1763)啓後堂刊《四書一貫講》本一
論語傳注二卷(清)李塨 撰 民國十二年(1923)北平四存學會排印《顔李叢書》本一九一
論語傳注問二卷(清)李塨 撰 民國十二年(1923)北平四存學會排印《顔李叢書》本四九一
第六四册
此木軒論語説六卷(清)焦袁熹 撰 清乾隆九年(1744)金山焦氏刊《此木軒四書説》本一
駁呂留良論語講義二卷(清)朱軾 撰 清康熙九年(1670)刊《駁呂留良四書講義》本二八七
第六五册
論語大全摘要十卷(卷一至五)(清)李武 纂 清雍正九年(1731)王遠凡刊《四書大全摘要》本一
第六六册
論語大全摘要十卷(卷六至十)(清)李武 纂 清雍正九年(1731)王遠凡刊《四書大全摘要》本一
第六七册
論語述朱大全二十卷(卷一至四)(清)周亦魯 輯 清康熙六十一年(1722)雲中居刊《四書述朱大全》本一
第六八册
論語述朱大全二十卷(卷五至八)(清)周亦魯 輯 清康熙六十一年(1722)雲中居刊《四書述朱大全》本一
第六九册
論語述朱大全二十卷(卷九至十三)(清)周亦魯 輯 清康熙六十一年(1722)雲中居刊《四書述朱大全》本一
第七〇册
論語述朱大全二十卷(卷十四至二十)(清)周亦魯 輯 清康熙六十一年(1722)雲中居刊《四書述朱大全》本一
欽定化治論語文(清)方苞等 輯 清刊《欽定四書文》本五三九
第七一册
欽定隆萬論語文(清)方苞等 輯 清刊《欽定四書文》本一
欽定正嘉論語文二卷(清)方苞等 輯 清刊《欽定四書文》本一二五
欽定啓禎論語文(清)方苞等 輯 清刊《欽定四書文》本二七五
第七二册
欽定清朝論語文(清)方苞等 輯 清刊《欽定四書文》本(下論葉七十五、七十六以清乾隆本配補)一
第七三册
論語集注本義彙參二十卷首一卷(卷一至六)(清)王步青 輯(清)王士鰲 編 清乾隆十年(1745)敦復堂刊、文會堂重印《四書朱子本義彙參》本一
第七四册
論語集注本義彙參二十卷首一卷(卷七至十三)(清)王步青 輯(清)王士鰲 編 清乾隆十年(1745)敦復堂刊、文會堂重印《四書朱子本義彙參》本一
第七五册
論語集注本義彙參二十卷首一卷(卷十四至二十)(清)王步青 輯(清)王士鰲 編 清乾隆十年(1745)敦復堂刊、文會堂重印《四書朱子本義彙參》本一
第七六册
論語疏注撮言大全二十卷(卷一至十)(清)胡蓉芝 撰 清刊《四書疏注撮言大全》本(卷三、卷四據清刊本配補)一
第七七册
論語疏注撮言大全二十卷(卷十一至二十)(清)胡蓉芝 撰 清刊《四書疏注撮言大全》本一
第七八册
論語益智録八卷(卷四至七)(清)桂含章 輯 清光緒八年(1882)刊《四書益智録》本一
第七九册
論語益智録八卷(卷八至十一)(清)桂含章 輯 清光緒八年(1882)刊《四書益智録》本(原書卷九缺葉二十二下)一
第八〇册
論語説四卷(清)程廷祚 撰 民國四年(1915)上元蔣氏慎修書屋排印《金陵叢書乙集》本一
論語集疏附正十卷(卷一至六)(清)張秉直 撰 清同治十二年(1873)刊《四書集疏附正》本一八七
第八一册
論語集疏附正十卷(卷七至十)(清)張秉直 撰 清同治十二年(1873)刊《四書集疏附正》本一
論語考輯要九卷(卷四至九)(清)陳宏謀 輯 清乾隆間陳氏培遠堂刊《四書考輯要》本一三五
第八二册
論語考輯要九卷(卷十至十二)(清)陳宏謀 輯 清乾隆間陳氏培遠堂刊《四書考輯要》本一
增補論語人物聚考十卷(卷四至七)(清)陳宏謀 增訂 清聚寶樓刊《增補四書人物聚考》本一六七
第八三册
增補論語人物聚考十卷(卷八至十三)(清)陳宏謀 增訂 清聚寶樓刊《增補四書人物聚考》本一
第八四册
論語古義一卷(清)惠棟 撰 清光緒間吳縣朱記榮槐廬刊《孫谿朱氏經學叢書初編·九經古義》本一
論語辨疑七卷(清)張江 輯 抄本《四書辨疑》二五
第八五册
論語隨筆二十卷(卷一至十五)(清)牛運震 撰 清嘉慶四年(1799)空山堂刊本(原書缺卷十)一
第八六册
論語隨筆二十卷(卷十六至二十)(清)牛運震 撰 清嘉慶四年(1799)空山堂刊本(原書缺卷十八、二十)一
論語集注凝道録十卷(卷一至五)(清)劉紹攽 撰 清光緒二十年(1894)涇陽劉氏文在堂刊《四書凝道録》本一〇三
第八七册
論語集注凝道録十卷(卷六至十)(清)劉紹攽 撰 清光緒二十年(1894)涇陽劉氏文在堂刊《四書凝道録》本一
論語條考二十卷(卷三至十一)(清)翟灝 撰 清乾隆三十四年(1769)無不宜齋刊《四書考異》本(原書條考六缺葉四)三九五
第八八册
論語條考二十卷(卷十二至二十二)(清)翟灝 撰 清乾隆三十四年(1769)無不宜齋刊《四書考異》本一
論語總考九卷(清)翟灝 撰 清乾隆三十四年(1769)無不宜齋刊《四書考異》本二六七
論語講義集説四卷(清)李道南 纂 清乾隆三十年(1765)還是讀書堂刊《四書講義集説》本四二一
第八九册
論語翼注論文二十卷(卷五至十九)(清)張甄陶 撰 清嘉慶十五年(1810)浙湖竹下書堂刊《四書翼注論文》本一
第九〇册
論語翼注論文二十卷(卷二十至二十四)(清)張甄陶 撰 清嘉慶十五年(1810)浙湖竹下書堂刊《四書翼注論文》本一
論語竢質三卷附論語校譌一卷論語續校一卷(清)江聲 撰(清)胡珽 校譌(清)董金鑑 續校 清光緒十三年(1887)會稽董氏雲瑞樓木活字印本《琳瑯秘室叢書》一一五
論語解細論(清)李榮陛 撰 清嘉慶二十年(1815)亘古齋刊《四書解細論》本二五三
論語注參二卷(清)趙良猷 撰 清道光十二年(1832)涇縣趙氏古墨齋刊《涇川叢書》本三一一
論語蠡言三卷(清)譚光烈 撰 清咸豐二年(1852)嘉禾寄生齋刊《四書蠡言》本四六一
第九一册
論語鈎沉(清)余蕭客 輯 清康熙六十年(1721)刊《古經解鈎沉》本一
論語便蒙十卷(清)許寶善 輯注 清光緒十六年(1890)書業德刊《四書便蒙》本五三
論語札記三卷(清)朱亦棟 撰 清光緒四年(1878)武林竹簡齋刊《十三經札記》本三八九
論語札記二卷(清)朱亦棟 撰 清上海漢讀樓石印《校正四書古注群義十一種》本五〇一
第九二册
陸批論語十卷(清)陸思誠 撰 清光緒十一年(1885)上海同文書局石印《陸批四書》本一
論語附記二卷(清)翁方綱 撰 清光緒五年(1879)刊《畿輔叢書》本一四一
論語典故辨正七卷(清)周柄中 撰 清光緒間刊《四書典故辨正》本三三一
第九三册
論語餘説一卷(清)崔述 撰 清道光四年(1824)陳履和刊《崔東壁遺書》本一
論語後録五卷(清)錢坫 撰 清嘉慶七年(1802)擁萬堂刊《錢氏四種》本四七
論語義證一卷(清)武億 撰 清光緒十四年(1888)南菁書院刊《皇清經解續編》本《群經義證》二六九
論語駢枝一卷(清)劉台拱 撰 清光緒間廣雅書局刊、民國九年(1920)番禺徐紹棨重印《廣雅書局叢書》本《劉氏遺書》三〇一
論語古訓十卷(卷一至六)(清)陳鱣 撰 清光緒九年(1883)浙江書局刊本三二七
第九四册
論語古訓十卷(卷七至十)(清)陳鱣 撰 清光緒九年(1883)浙江書局刊本一
論語魯讀考一卷(清)徐養原 撰 清光緒間湖城義塾刊《湖州叢書》本一五九
論語遺篇(清)王朝 撰 清嘉慶五年(1800)寫定稿本《王氏遺書·十三經遺文》二〇九
論語遺文(清)王朝 撰 清嘉慶五年(1800)寫定稿本《王氏遺書·十三經遺文》二一三
論語經注詳讀十卷(清)王賡言 撰 清光緒二年(1876)刊《四書經注詳讀》本二五三
第九五册
論語集益二卷(清)于光華 編 清乾隆五十二年(1787)吳名晉刊《四書集益》本一
論語通釋一卷(清)焦循 撰 清光緒間德化李氏木犀軒刊《木犀軒叢書》本二七一
論語補疏二卷(清)焦循 撰 清咸豐十年(1860)學海堂補刊《皇清經解》本三三五
論語味根録二十卷(卷一至五)(清)金澂 撰 清光緒十一年(1885)掃葉山房刊《四書味根録》本四二三
第九六册
論語味根録二十卷(卷六至十八)(清)金澂 撰 清光緒十一年(1885)掃葉山房刊《四書味根録》本一
第九七册
論語味根録二十卷(卷十九至二十)(清)金澂 撰 清光緒十一年(1885)掃葉山房刊《四書味根録》本一
論語題鏡味根録合編二十卷首一卷(清)金澂 輯 清光緒十六年(1890)石印《四書題鏡味根録合編》本五五
論語注疏校勘記二十卷(清)阮元 撰 清嘉慶二十年(1815)江西南昌府學刊《十三經注疏校勘記》本四五一
第九八册
論語釋文校勘記(清)阮元 撰 清咸豐十年(1860)學海堂補刊《皇清經解》本《十三經注疏校勘記》一
論語恒解二卷(上論)(清)劉沅 輯注 清光緒十年(1884)豫誠堂刊《四書恒解》本一三
第九九册
論語恒解二卷(下論)(清)劉沅 輯注 清光緒十年(1884)豫誠堂刊《四書恒解》本一
第一〇〇册
論語補義二卷(清)陶起庠 撰 清嘉慶間謙益堂刊《四書補義》本一
論語集説二十卷(卷一至六)(清)陶起庠 撰佚名 批校 清嘉慶間謙益堂刊《四書集説》本(原書卷一缺葉八下)一四九
第一〇一册
論語集説二十卷(卷七至十三)(清)陶起庠 撰佚名 批校 清嘉慶間謙益堂刊《四書集説》本(原書卷七缺葉三十一)一
第一〇二册
論語集説二十卷(卷十四至二十)(清)陶起庠 撰佚名 批校 清嘉慶間謙益堂刊《四書集説》本一
論語集注旁證二十卷(卷一至二)(清)梁章鉅 撰 清同治十二年(1873)刊本四三七
第一〇三册
論語集注旁證二十卷(卷三至十三)(清)梁章鉅 撰 清同治十二年(1873)刊本一
第一〇四册
論語集注旁證二十卷(卷十四至二十)(清)梁章鉅 撰 清同治十二年(1873)刊本一
論語拾遺二卷(清)林春溥 撰 清嘉慶咸豐間刊《竹柏山房十五種·四書拾遺》本二八九
第一〇五册
論語典故覈四卷(清)凌曙 輯 清嘉慶十三年(1808)刊《四書典故覈》本一
論語述何二卷(清)劉逢禄 撰 清咸豐十年(1860)學海堂補刊《皇清經解》本一九七
論語師法表一卷(清)宋翔鳳 撰 民國十四年(1925)錢塘汪氏刊《食舊堂叢書》本二四九
論語纂言十卷(清)宋翔鳳 撰 清嘉慶八年(1803)刊本二五七
第一〇六册
論語説義十卷(清)宋翔鳳 撰 清光緒十四年(1888)南菁書院刊《皇清經解續編》本一
論語講義二卷(卷上)(清)何文綺 撰 清刊《四書講義》本二四五
第一〇七册
論語講義二卷(卷下)(清)何文綺 撰 清刊《四書講義》本一
論語説略一卷(清)王筠 撰 清道光至咸豐間刊《四書説略》本二三三
論語補注三卷(清)劉開 撰 清同治七年(1868)桐城劉氏重刊本二八一
論語答問一卷(清)馮登府 撰 清光緒間吳縣朱記榮槐廬刊《槐廬叢書·十三經詁答問》本三八九
論語異文考證十卷(卷一至二)(清)馮登府 撰 清道光十四年(1834)學海堂刊本四三七
第一〇八册
論語異文考證十卷(卷三至十)(清)馮登府 撰 清道光十四年(1834)學海堂刊本一
論語俟 (清)陳世鎔 撰 清嘉慶間刊《求至居經説》本(原書卷三缺葉十一上)二二一
論語訓解參證補遺二卷(清)張定鋆 撰 清同治九年(1870)刊《四書訓解參證補遺》本三二一
論語後案二十卷(卷一)(清)黄式三 撰 清光緒九年(1883)浙江書局刊《儆局叢書》本三八三
第一〇九册
論語後案二十卷(卷二至七)(清)黄式三 撰 清光緒九年(1883)浙江書局刊《儆局叢書》本(原書里仁四缺葉二十四,雍也六缺葉二十三)一
第一一〇册
論語後案二十卷(卷八至十二)(清)黄式三 撰 清光緒九年(1883)浙江書局刊《儆局叢書》本一
第一一一册
論語後案二十卷(卷十三至二十)(清)黄式三 撰 清光緒九年(1883)浙江書局刊《儆局叢書》本一
第一一二册
論語測疑補遺(清)張玉堂 撰 稿本《四書測疑補遺》一
論語正義二十四卷(卷一至十)(清)劉寶楠 撰 清同治五年(1866)金陵存古書社刊本六七
第一一三册
論語正義二十四卷(卷十一至二十四)(清)劉寶楠 撰 清同治五年(1866)金陵存古書社刊本一
第一一四册
論語正義二十四卷(清)劉寶楠 撰 清上海漢讀樓石印《校正四書古注群義十一種》本一
論語正義二十四卷(卷一至六)(清)劉寶楠 撰 民國二十四年(1935)上海商務印書館排印本四〇七
第一一五册
論語正義二十四卷(卷七至二十四)(清)劉寶楠 撰 民國二十四年(1935)上海商務印書館排印本一
論語偶記一卷(清)方觀旭 撰 清咸豐十年(1860)學海堂補刊《皇清經解》本四二七
論語體味録殘稿一卷(清)宗稷辰 撰 清光緒十四年(1888)宗氏躬恥齋刊《四書體味録殘稿》本四七七
第一一六册
論語孔注辨僞二卷(清)沈濤 撰 清光緒間吳縣朱記榮槐廬刊《槐廬叢書》本一
論語古注四十一種(一)(清)馬國翰 輯 清光緒十九年(1893)長沙嫏嬛館刊《玉函山房輯佚書》本(原書缺《古論語》卷七至十,《安昌侯論語》十卷)九七
第一一七册
論語古注四十一種(二)(清)馬國翰 輯 清光緒十九年(1893)長沙嫏嬛館刊《玉函山房輯佚書》本一
第一一八册
論語讖八卷(清)馬國翰 輯 清光緒十九年(1893)長沙嫏嬛館刊《玉函山房輯佚書》本一
論語古解十卷(清)梁廷枏 撰 清道光八年(1828)至十三年(1833)刊《藤花亭十七種》本四一
論語考證輯要一卷(清)趙大鏞 撰 清道光五年(1825)西湖草堂刊《金仁山先生論孟考證輯要》本(原書缺葉一下、二上)二四七
論語子史集證二卷(清)陳子驥 撰 清上海漢讀樓石印《校正四書古注群義十一種》本《四書子史集證》二九三
孔子弟子録(清)錢國祥 撰 抄本三九五
論語古語録證(清)孫國仁 撰 稿本《砭愚堂叢書十二種·四書古語録證》本四六五
第一一九册
論語彙解四十二卷(清)凌賡颺 撰 清光緒二十九年(1903)上海鴻文書局石印《皇朝四書彙解》本一
論語故二卷(上論)(清)陸殿邦 撰 清光緒五年(1879)刊《四書故》本五九三
第一二〇册
論語故二卷(下論)(清)陸殿邦 撰 清光緒五年(1879)刊《四書故》本一
論語翼注論文六卷(卷三至五)(清)鄭獻甫 撰 清光緒五年(1879)黔南節署刊《四書翼注論文》本五七
第一二一册
論語翼注論文六卷(卷六至八)(清)鄭獻甫 撰 清光緒五年(1879)黔南節署刊《四書翼注論文》本一
第一二二册
讀論語説二卷(清)吳嘉賓 撰 清咸豐二年(1852)刊《求自得之室讀書記·讀四書説》本一
論語注一卷(清)黄奭 輯 清道光間甘泉黄氏刊、民國十四年(1925)王鑒補修《黄氏逸書考·通德堂經解》本二三五
論語一得録二卷(清)胡澤順 撰 清同治二年(1863)刊《四書一得録》本三六一
論語孔注辨僞二卷(清)沈濤 撰 清光緒間吳縣潘氏刊《順功堂叢書》本四二五
論語經正録二十卷年譜一卷(卷一)(清)王肇晉 撰 清光緒二十年(1894)刊本五一九
第一二三册
論語經正録二十卷年譜一卷(卷二至七)(清)王肇晉 撰 清光緒二十年(1894)刊本一
第一二四册
論語經正録二十卷年譜一卷(卷八至十二)(清)王肇晉 撰 清光緒二十年(1894)刊本一
第一二五册
論語經正録二十卷年譜一卷(卷十三至二十年譜一卷)(清)王肇晉 撰 清光緒二十年(1894)刊本一
第一二六册
續論語駢枝一卷(清)俞樾 撰 清光緒二十五年(1899)刊《春在堂全書·俞樓雜纂》本一
論語鄭義一卷(清)俞樾 輯 清光緒二十五年(1899)刊《春在堂全書·俞樓雜纂》本二七
論語古注擇從一卷(清)俞樾 撰 清光緒二十五年(1899)刊《春在堂全書·俞樓雜纂》本七七
論語平議二卷(清)俞樾 撰 清光緒二十五年(1899)刊《春在堂全書·群經平議》本一一九
劉氏家塾論語解二十卷(卷一至九)(清)劉豫師 撰(清)袁文焕 校訂 清光緒二年(1876)劉氏家塾刊《劉氏家塾四書解》本(原書卷九缺葉三上、二十上)二四一
第一二七册
劉氏家塾論語解二十卷(卷十至二十)(清)劉豫師 撰(清)袁文焕 校訂 清光緒二年(1876)劉氏家塾刊《劉氏家塾四書解》本一
第一二八册
論語皇疏考證十卷(清)桂文燦 撰 民國二十九年(1940)排印《庚辰叢編》本一
何休注訓論語述(清)劉恭冕 撰 清光緒十四年(1888)南菁書院刊《皇清經解續編》本六九
論語訓二卷(清)王闓運 撰 清光緒宣統間刊《湘綺樓全書》本九五
論語發隱(清)楊文會 撰 清光緒十三年(1887)金陵刻經處刊《楊仁山居士遺書》本四七五
戴氏論語注二十卷(清)戴望 撰 清同治十年(1871)刊本四九五
第一二九册
論語訓解參證續補編二卷(清)張定鋆 撰 清同治九年(1870)刊《四書訓解參證續補編》本一
論語古注集箋十卷論語考一卷(卷一至五)(清)潘維城 撰 清光緒七年(1881)江蘇書局刊本四九
第一三〇册
論語古注集箋十卷論語考一卷(卷六至十 論語考一卷)(清)潘維城 撰 清光緒七年(1881)江蘇書局刊本一
論語古注集箋二十卷(卷一至三)(清)潘維城 撰 清光緒十四年(1888)南菁書院刊《皇清經解續編》本四一九
第一三一册
論語古注集箋二十卷(卷四至二十)(清)潘維城 撰 清光緒十四年(1888)南菁書院刊《皇清經解續編》本一
第一三二册
朱子論語集注訓詁考二卷(清)潘衍桐 輯 清光緒十七年(1891)浙江書局刊本一
論語話解十卷(清)陳濬 撰 清光緒五年(1879)廣仁堂刊本二四九
第一三三册
論語話解十卷(清)陳濬 撰 清光緒二十九年(1903)湖南洋務局刊本一
第一三四册
論語書法一卷(清)張瑛 撰 清光緒十年(1884)江蘇臬署刊《論孟書法》本一
讀論語(清)張瑛 撰 清光緒十年(1884)江蘇臬署刊《論孟書法》本五三
論語注解撮要(清)林慶炳 撰 清光緒十一年(1885)小石渠閣刊《四書注解撮要》本六五
論語參注二十卷(卷一至十一)(清)崔暕 撰 清光緒二十年(1894)至二十一年(1895)刊本九一
第一三五册
論語參注二十卷(卷十二至二十)(清)崔暕 撰 清光緒二十年(1894)至二十一年(1895)刊本一
論語達不分卷(一)(清)楊祖漣 輯注 清光緒三十一年(1905)刊《四書達》本三五九
第一三六册
論語達不分卷(二)(清)楊祖漣 輯注 清光緒三十一年(1905)刊《四書達》本一
論語義史證二卷(清)譚義 撰 清光緒九年(1883)上海文衡社石印《經世堂叢書·四書義史證》本三四一
第一三七册
周右序先生論語節解八卷(清)周振業 撰 清乾隆十二年(1747)刊《周右序先生四書節解》本一
論語述二卷(清)陸殿邦 撰 清光緒五年(1879)刊《四書故·論孟述》本二三九
論語疑言四卷(卷四)(清)王廷植 撰 清光緒八年(1882)長沙退思齋刊《四書疑言》本四四七
第一三八册
論語疑言四卷(卷五至七)(清)王廷植 撰 清光緒八年(1882)長沙退思齋刊《四書疑言》本一
論語便蒙添注十卷(卷一至五)(清)王珠樵 撰 清光緒十三年(1887)會稽王氏刊《四書便蒙添注》本四四五
第一三九册
論語便蒙添注十卷(卷六至十)(清)王珠樵 撰 清光緒十三年(1887)會稽王氏刊《四書便蒙添注》本一
輿地算法學堂論語講義十卷(清)王熙章 撰 清宣統三年(1911)及時山房刊本一六一
第一四〇册
論語考音正字便讀十卷(卷一至七)(清)史榮 輯 清承啓堂抄本《四子考音正字便讀》一
第一四一册
論語考音正字便讀十卷(卷八至十)(清)史榮 輯 清承啓堂抄本《四子考音正字便讀》一
論語義大全二十卷(卷一至十一)(清)雙璞齋主人 輯 清光緒二十八年(1902)圖書集成局排印《四書五經義大全》本一七三
第一四二册
論語義大全二十卷(卷十二至二十)(清)雙璞齋主人 輯 清光緒二十八年(1902)圖書集成局排印《四書五經義大全》本一
論語摘講(清)徐庶 撰 民國間遂生靈道學社刊本二七一
論語時習録五卷劉光蕡 撰 民國間王典章思過齋蘇州刊《煙霞草堂遺書》本二九三
第一四三册
論語注二十卷康有爲 撰 民國六年(1917)刊《萬木草堂叢書》本一
第一四四册
孔子世家箋注葉瀚 撰 稿本《晚學廬叢稿》一
天文本單經論語校勘記一卷葉德輝 撰 清光緒二十八年(1902)長沙葉氏刊本一五一
論語隱義一卷佚名 撰 清嘉慶三年(1798)金谿王氏刊《漢魏遺書鈔》本二〇七
論語辨字疑十卷佚名 撰 清光緒三年(1877)永康胡氏退補齋刊《四書辨字疑》本(原書卷一缺葉十一下、十二上)二一一
第一四五册
論語正蒙辨句兼附字辨疑字辨增旁訓二卷佚名 撰 清光緒十七年(1891)滇南書局刊《四書正蒙辨句兼附字辨疑字辨增旁訓》本一
論語解萃精佚名 撰 清光緒間上海點石齋書局石印《經解萃精二集》本二三三
論語拾遺四卷佚名 撰 清抄本《四書拾遺》二九五
第一四六册
論語題解撮要佚名 撰 抄本《四書題解撮要》一
孔教論陳焕章 撰 民國元年(1912)上海商務印書館排印本一五五
孔教大綱林文慶 撰 民國三年(1914)上海中華書局排印本二六五
論語類鈔楊昌濟 撰 民國三年(1914)長沙宏文圖書社排印本四二三
第一四七册
孔教辨惑劉仁航 撰 民國三年(1914)中華書局排印本一
圖畫論語白話解十卷彪蒙編譯所 編 民國三年(1914)上海彪蒙書室石印《圖畫四書白話解》本六三
論語足徵記崔適 撰 民國五年(1916)北平北京大學排印本四九九
第一四八册
論語新讀本二十卷唐文治 撰 民國五年(1916)上海工業專門學校排印本一
論語集注補正述疏十卷附讀書堂答問(卷一)簡朝亮 撰 民國六年(1917)刊本二四九
第一四九册
論語集注補正述疏十卷附讀書堂答問(卷二至四)簡朝亮 撰 民國六年(1917)刊本一
第一五〇册
論語集注補正述疏十卷附讀書堂答問(卷五至六)簡朝亮 撰 民國六年(1917)刊本一
第一五一册
論語集注補正述疏十卷附讀書堂答問(卷七)簡朝亮 撰 民國六年(1917)刊本一
第一五二册
論語集注補正述疏十卷附讀書堂答問(卷八至十)簡朝亮 撰 民國六年(1917)刊本一
第一五三册
論語集注補正述疏十卷附讀書堂答問(讀書堂答問)簡朝亮 撰 民國六年(1917)刊本一
孔教新編鄭孝胥 撰 民國八年(1919)上海商務印書館排印本二六九
論語實測二十卷(卷一至九)徐天璋 撰 民國八年(1919)排印本三〇一
第一五四册
論語實測二十卷(卷十至二十)徐天璋 撰 民國八年(1919)排印本一
儒墨之異同王桐齡 撰 民國十一年(1922)北京高等師範學校圖書館排印《求知學社叢書》本三五五
第一五五册
孔子新義梁樹棠 撰 民國十二年(1923)上海中華聖教總會排印本一
論語大義定本二十卷(卷一至十五)唐文治 撰 民國十三年(1924)上海刊本五七
第一五六册
論語大義定本二十卷(卷十六至二十)唐文治 撰 民國十三年(1924)上海刊本一
論語大義齊樹楷 撰 民國十三年(1924)四存學校排印本一二九
第一五七册
孔子哲學王治心 撰 民國十四年(1925)上海國學社排印本一
孔子教育哲學葛琨 撰 民國十四年(1925)排印本一九七
唐開成石經論語陶湘 摹刻 民國十五年(1926)皕忍堂刊本三七五
第一五八册
孔子謝無量 撰 民國十五年(1926)中華書局排印本一
孔子社會哲學羅運炎 撰 民國十五年(1926)美以美書報部排印本二三三
論語新編江希張 編注 民國十五年(1926)北京《四書新編》發行所排印本四二五
第一五九册
論語課纂孫松齡 撰 民國十六年(1927)排印本一
論語今義成本璞 撰 民國十七年(1928)刊《通雅齋叢書·九經今義》本一四五
論語白話注解許伏民 撰 民國十八年(1929)上海煉石齋書局石印《四書白話注解》本二二一
孔門一貫哲學概論(一)蘭自我 撰 民國十九年(1930)上海商務印書館排印《國學小叢書》本四八七
第一六〇册
孔門一貫哲學概論(二)蘭自我 撰 民國十九年(1930)上海商務印書館排印《國學小叢書》本一
孔子哲學汪震 撰 民國二十年(1931)天津百城書局排印本一四七
論語十一篇讀歐陽漸 撰 民國二十年(1931)支那內學院刊《四書讀》本三〇一
言文對照廣注論語讀本十卷(卷一至三)世界書局 編 民國二十一年(1932)上海世界書局排印本四〇五
第一六一册
言文對照廣注論語讀本十卷(卷四至十)世界書局 編 民國二十一年(1932)上海世界書局排印本一
論語集注述要十卷(卷一至七)鄭浩 撰 民國二十二年(1933)排印本二〇三
第一六二册
論語集注述要十卷(卷八至十)鄭浩 撰 民國二十二年(1933)排印本一
廣論語駢枝一卷章炳麟 撰 民國二十二年(1933)北平刊《章氏叢書續編》本九一
論語活葉文選許嘯天 譯注 民國二十二年(1933)上海新華書局排印《中學適用紅皮活葉文選》本一二九
演孔范皕誨 撰 民國二十二年(1933)青年協會書局排印《皕誨雜著第四種》本一四九
論語古義(一)楊樹達 撰 民國二十三年(1934)上海商務印書館排印本二七七
第一六三册
論語古義(二)楊樹達 撰 民國二十三年(1934)上海商務印書館排印本一
孔子周予同 撰 民國二十三年(1934)上海開明書店排印本六五
論語分類(一)張文林 撰 民國二十三年(1934)排印《論孟分類》本一七七
第一六四册
論語分類(二)張文林 撰 民國二十三年(1934)排印《論孟分類》本(原書《諸賢下編目次》缺頁一)一
繪圖論語白話句解五卷肅房編譯室 編注 民國二十三年(1934)上海永昌書局排印《繪圖四書白話句解》本(原書卷四缺頁八、九)二二九
論語辨趙貞信 輯點 民國二十四年(1935)北平樸社排印《辨僞叢刊》本三六五
第一六五册
孔子哲學研究楊大膺 撰 民國二十四年(1935)上海中華書局排印《中華哲學小叢書》本一
孔子哲學之真面目蔡尚思 撰 民國二十四年(1935)上海啓智書局排印本一一七
孔子童行白 編 民國二十五年(1936)上海中華書局排印《初中學生文庫》本三七一
第一六六册
廣解論語讀本王緇塵 講述 民國二十五年(1936)上海粹芬閣排印本一
論語前三章解劉彦 撰 民國二十五年(1936)北平大成印書社排印本三九三
孔學三種(一)蘇淵雷 校輯 民國二十五年(1936)上海世界書局排印本四一一
第一六七册
孔學三種(二)蘇淵雷 校輯 民國二十五年(1936)上海世界書局排印本一
論語徵知録陳漢章 撰 民國二十五年(1936)刊《綴學堂叢稿初集》本二〇五
節本論語陳幼璞 選注 民國二十六年(1937)上海商務印書館排印《中學國文補充讀本》本二五五
第一六八册
論語二十講王向榮 撰 民國二十六年(1937)上海中華書局排印本一
第一六九册
論語明喻編一卷呂珮芬 編輯 民國二十七年(1938)北江舊廬排印《經言明喻編》本一
論語疏義王恩洋 撰 民國二十七年(1938)上海佛學書局排印《龜山叢書》本九七
第一七〇册
孔子訓語類釋胡毓寰 撰 民國二十七年(1938)商務印書館排印本一
論語句解周祖芬 譯注 民國二十七年(1938)上海春江書局排印本一六五
論語賈豐臻 選注 民國二十七年(1938)長沙商務印書館排印《學生國學叢書》本三二一
論語與儒家思想車銘深 撰 民國二十七年(1938)商務印書館排印《國學小叢書》本五二三
第一七一册
孔子的教學思想傅慶隆 撰 民國二十七年(1938)排印《孔孟學説新體認》本一
論語要義王向榮 撰 民國二十八年(1939)上海中華書局排印本一一三
孔子歷行記李瑞錫等 編 民國二十八年(1939)鎮江丹徒縣立通俗教育館排印本二〇一
孔子人格學術與現代各科學派之最高原理柯璜 撰 民國二十九年(1940)孔學會總會排印本二八九
論語引得哈佛燕京學社引得編纂處 編 民國二十九年(1940)北平燕京大學哈佛燕京學社引得編纂處排印本三一三
第一七二册
孔子武德報社 編撰 民國二十九年(1940)排印本一
語譯廣解論語讀本蔣伯潛 撰 民國三十年(1941)上海啓明書局排印《語譯廣解四書讀本》本七三
第一七三册
論語白話新解張守白 編著 民國三十年(1941)上海學生書局排印《四書白話注解》本一
孔子哲學徐慶譽 撰 民國三十一年(1942)湖南西南日報社排印本三一七
論語與做人(一)袁定安 撰 民國三十二年(1943)上海世界書局排印本三六五
第一七四册
論語與做人(二)袁定安 撰 民國三十二年(1943)上海世界書局排印本一
論語集釋四十卷(卷一至八)程樹德 撰 民國三十二年(1943)國立華北編譯館排印本二二五
第一七五册
論語集釋四十卷(卷九至二十四)程樹德 撰 民國三十二年(1943)國立華北編譯館排印本一
第一七六册
論語集釋四十卷(卷二十五至四十)程樹德 撰 民國三十二年(1943)國立華北編譯館排印本一
孔子的思想楊榮國 撰 民國三十五年(1946)生活書店排印《孔墨的思想》本五一一
第一七七册
孔子黎東方 撰 民國三十五年(1946)上海勝利出版社排印《中國歷代名賢故事集》本一
論語正石永楙 撰 民國三十五年(1946)排印本一二九
孔子的民主精神徐賡陶 撰 民國三十六年(1947)酆都南賓印刷公司排印本三六三
論語通解余家菊 撰 民國三十六年(1947)上海中華書局排印本四一七
第一七八册
批點注解白話論語讀本張兆瑢 沈元起 編譯 民國三十六年(1947)上海廣益書局排印本一
半部論語與政治趙正平 撰 民國三十七年(1948)重慶陪都書店排印本二五九
論語會箋二十卷(卷一至五)徐英 撰 民國三十七年(1948)正中書局排印本三九九
第一七九册
論語會箋二十卷(卷六至二十)徐英 撰 民國三十七年(1948)正中書局排印本一
儒家思想新論賀麟等 撰 民國三十七年(1948)正中書局排印《思想與時代叢刊》本二二三
孔子論語新體系杜任之 撰 民國三十七年(1948)復興圖書雜志出版社排印本三四九
第一八〇册
春暉樓論語説略二卷張鼎 撰 民國三十七年(1948)海鹽周國昌等排印《春暉樓叢書上集》本《春暉樓四書説略》(原書卷上缺頁六)一
春暉樓論語説遺二卷張鼎 撰 民國三十七年(1948)海鹽周國昌等排印《春暉樓叢書上集》本六七
論語白話句解王天恨 撰 民國三十七年(1948)上海國學研究社排印《四書白話句解》本一一一
論語新考劉光宇 撰 民國三十七年(1948)世界書局排印本一九一
古籍新編論語鄭麐 編 民國三十七年(1948)世界出版協社、美洲世界書局排印《古籍新編四書》本二四九
論語課歐陽漸 撰 民國間排印《歐陽竟無先生內外學·論孟課》本四一七
孔子與釋迦蔣維喬 撰 民國間排印本四五一
第一八一册
論語書中之孔學繆爾紓 撰 民國間排印本一
論語要略錢穆 撰 民國間商務印書館排印《國學小叢書》本二七九
孔教認識時出 撰 民國間排印本四四七
論語研究温裕民 撰 民國間商務印書館排印《國學小叢書》本五三七
論語選讀私立中華書局函授學校 編 民國間私立中華書局函授學校排印本六六七
論尊孔爲救亡之要務上海道德總會 編 民國間上海道德總會排印本六八三
第一八二册
論語通義二卷遺史氏 輯 民國間香港奇雅中西印務排印《大學中文經學課本》本一
論語疏證二十卷楊樹達 撰 一九五六年科學出版社排印本三二一